四海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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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代发】第1000次(一-三)

郑州同抚州交换身体迷惑梗,约3000字,涉及部分黄河拟人,但是不打tag,因为主要还是城拟,雷者慎入

这个梗诞生的原因是因为有一次我和老师黑抚州谈铁路,忽然讲到了抚州不仅没有高铁连火车站都是摆设,平时大家出个省什么的还是去南昌坐火车抚州铁路确实不行这个事,然后就想到铁路线中心的郑州(总而言之就比较迷惑)

这个人设不属于我看不爽也别找我,ooc也不属于我,我只是个搬文的

什么时候能写完我也不知道老师也不清楚也有可能没有结局

总之希望大家能看个愉快

后续走这→   


正文

(一)

“给我高铁, 半个站也行”

这是今天抚州第1000次重复这句话

“让我好好睡个觉”

这是今天郑州第1000次重复这句话

当他们同时说完第1000次之后,因为没高铁或太多高铁产生的失眠都消失了。

(二)

抚州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声音吵醒的  有点像火车,但没那么浮躁,通过的速度也更快。

周围的一切陌生而冰冷,他难以掩抑疏离感。

“这...里?”话音未落,那声音又呼啸着过去了。

“真是奇了怪了。”他自言自语着,这里唯一熟悉的事物是他的口音。

他往窗外看去,之后就目瞪口呆地看着,任凭那声音一次次呼啸而过。

“...不是真的吧...”他忍住扇自己一巴掌的冲动,即使是梦,这样的梦多做一些也无妨,“ 高铁?还有......”

不远处是鳞次栉比的高楼,似乎可以和南昌分庭抗礼。管它是不是梦,老子有高铁了。这是此刻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错综复杂的铁路让他眼花缭乱,他透过落地窗继续往远处眺望。

“卧槽那条河什么情况? !”

他盯着黄得晃眼的河,这样的污染确实少见。

玻璃映出他的模样,他仔细端详自己现在的形象。

“头发这么短,难怪刚才有点头....然后长高了,不错。”整体还算满意。他理了理像菊花一样绽放的发型,决定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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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不知道自己睡到了几点,醒来时周遭安静得像一切都不复存在,简易装修的房屋仿佛蒙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灰色。

“救命!我被变成县了!”他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咆哮。

千年小县城的经历让郑州对此非常敏感。

门外的宜黄差点破门而入。“老大你冷静点,你又在做噩梦..不对,你什么时候会说普通话了?”

“蛤?”他听到一串叽里呱啦的方言,愣是一个字都懂。

“没睡醒?没事你再睡一会儿吧,我没什么急事。”

留下更加懵圈的郑州在房间里呆若木鸡。

他瞥了一眼窗外,冷清的道路和不成形的CBD,浮夸的新建居民楼和低矮的平房形成鲜明对比,根本不存在的铁路,以及密度堪比黄河泥沙的山。

这特么是个啥啥啥情况啊! ! !他想像土拨鼠一样咆哮,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先弄清自己的处境。

“有很多山,但都不高……应该是江南丘陵地区。刚才听到的好像是江西方言,又跟南昌不太一样....不管了,有地区差异,我90%现在在江西。从发展情况来看是四线城市,排除赣州和南昌,大概在江西中部。”

我们不得不佩服郑州的推理能力,在没开上帝视角的情况下作出了相对准确的判断。当然,不认识抚州不是他错。

他在厕所找到一面与空白的墙相比小得可怜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发型,”他甩了甩有些凌乱的长发,“有空去剪了。”

反正要是换回来了这家伙也不知道谁干的。

 郑州决定先去翻翻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三)

“在搞什么啊...记不清第几次敲门了,洛阳在思考拆门的方案。在他印象中这个曾不起眼的邻居飞黄腾达后从来不会赖床,更别说睡到下午三点了。

他已经无聊得数起过路的火车或高铁的节数,听它们的车厢车轮有节奏地经过铁轨,快而轻的是高铁,慢而吵的是火车。他忽然就不想等了。

震耳欲聋的声音都没能把赖床的家伙吵醒,他的敲门声简直是蜉蝣撼树。或许人家根本不在家。他把一个巨型箱子放在门口,确认把门整堵住之后整了整别在头上 的牡丹,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抚州就这样枕着隆隆的高铁声睡了大半天,直到夕阳刺眼的残照把他晃醒。

“该出门走走了... ..去高铁站拍个照,再拍点街景,羡慕死南昌鬼子....”他心情舒畅地出门了。

“&%#_ &/@(#&*! ! !”

门口不是那么通畅。

他艰难地把门门推开一个狭窄的通道,勉强挤了出去,骂骂咧咧地把箱子挪进屋里。

“终于活着出来了!”他像一个刚考完数学的学生向小卖部飞奔那样冲过去,借着余晖把楼宇和车站拍得富丽堂皇,配上些许嘲讽的词句发给了南昌。

“不知道之前是谁在这里,不过谢天谢地他没有给手机设密码的习惯。”他能想象到南昌气得咬牙切齿却揍不到他的无可奈何。他正得意,不知不觉来到了河边。

“什么鬼啊这能叫河?流的是固体吗?”他惊恐而无奈地望着毫无透明度的河,浑浊的河水看上去确实像固体。

“哪里有河?我是山,”不知何时,黄河出现在他身边,慵懒地逗弄他,“几千年了,你这毛病还没改过来,郑县,你的脑子像运河一样直?”

“你才是!”虽然没怎么弄清状况,他还是听出最后一句是在骂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黄河诧异地看着他,仿佛得知淮河抢走了长江的入海口。

哦对,他听不懂。抚州对自己的口音很有自知之明,笑着离开了。

如果没有黄河的提醒,他还没怎么在意地形。山稀疏得出奇,像程序员的头发。他几乎没有觉得视野如此开阔过。

他回到屋里,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箱子拖到一个角落,就摊在沙发上不想动了。直到灯火点燃夜色,他才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他还不知道自己在哪。

“哪里的河会自称是山?  ?”他隐约记得在贴吧上见过这样的河,“算了发个帖问问。”

我们不知道抚州为什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但事实就是——他发微信和帖子时都没有看用户名或ID,不然或多或少都对自己的坐标有个大概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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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顺利在路边找到一家书店。他连比划带解释,在叽里咕噜的方言和异样的目光中获得了还算详细的江西图,“幸好不是鹰潭。”他庆幸地图显示刚才在广告牌上看到的地名所占面积不算小,“这是哪个行政区划鬼才干的....”

他啼笑皆非地看着地图右上部分,不由自主地想起安阳和鹤壁的故事,呸,是位置。

那些划分区域的人当时脑子里肯定是进了黄河水了,别说人脑子里本来就有水,谁脑子里本来就有泥沙?”

“南昌也是够仁慈了。”郑州对自己的抢县/区行为感到羞愧。“诶?他们一一个省就这么几条铁路吗?阿卡林省名副其实啊。” 他想想自家四通八达的交通网络,不禁有些同情,“看来只有南昌有可能帮我回去了。”他在这里唯一的熟人站在门口准备敲门。

“这家伙又在嘀咕什么啊。”

犹豫了一下,南昌还是敲了敲那扇单薄的木门。

“这是近期的通知。”他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好的,谢谢。”

他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了。“我说抚州,你今天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感谢地区差异,南昌讲的是普通话。

“没有,我其实……”

郑州放弃了说了一半的话,因为南昌看他的表情仿佛看到一个台风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的登陆地是西藏。

南昌保持着镇静的言语和震惊的表情退出了房间。

“抚州今天这是怎么了?”他没有冒着醒来的危险扇自己一巴掌让这个闹腾的邻居安分下来的梦不值得醒来,“ 没吼我还讲起普通话了。”

“99+?郑州今天抽什么疯了?”屏幕上显示出令他更惊讶的内容,“ 平时通讯录躺尸的家伙。”

得想个办法让他知道。

没人晓得郑州重复这句话的次数有没有超过抱怨噪音。

1000以下或以上或刚好次后,他还在这个沉寂的地方,没有失眠,也没有奇迹。

(四)

第一眼看到那糟糕的颜色时,他就该猜到答案。

抚州对黄河其实有点心理阴影,在不到一千年前。小时候被一条自称是山的河吓唬可不是什么好经历。*

幸好他离了这条河十万八千里,往后漫长岁月中没有交集。

同时和沧海桑田的中原大地再无交集,也告别了他短暂的高光。

/TBC

【1】这里稍微解释一下这是个什么梗。王安石还在的时候听过某个人的话,下令要改黄河的河道,然后就把当时的洛阳给淹了。虽然我还是没有懂为什么抚州怕黄河(以及最后那句“也告别了他短暂的高光”真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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